我们的身边都会有一个猪小弟,他勤劳,勇敢,愣头愣脑,傻里傻气却很重义气。他为朋友两肋插刀从不推脱——那不是别人的事——那是朋友的事——是自己的事。【猪小弟是《新猎物者》中的一个人物。】
刚开学,日理万机的北辰会长,忙着输入新生名单。他的妹妹副会长双羽同样忙忙碌碌,为会员们【北辰】端茶倒水。
人手不足,工作效率略显尴尬。
北辰疲惫的捏一捏鼻梁,借此打起精神。
“哥哥❤~”
忙上忙下,打理这打理那的副会长双羽站在北辰办公的桌前,递上一封入会申请书。
北辰从荧屏上移开视线,疲惫的看向双羽。
他已经连续工作五个小时了,虽然强度不大,但精力损耗却特别厉害。
“什么事?”
“有一封入会申请需要会长大大亲自审批。”
办公桌是两张桌子拼对出来的,略有些宽,而站在对面的双羽却没有要动的意思。北辰无奈的叹了口气,屁股艰难的从转椅上抬起来,躬身趴在桌子上往前倾,以便能拿到双羽手中的申请书。
双羽的嘴角咧开阴谋得逞的笑容。
她突然卯腰,鼻尖顶着北辰的鼻尖,眼镜直勾勾的盯着北辰的眼睛。
北辰被双羽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个趄趔,企图后仰躲过,不曾想,被眼疾手快的双羽揪住衣领,拉了回来。
“哥哥❤~”
双羽不满的鼓起腮帮,冲北辰的耳朵轻呼一口气。
她红唇白齿微启,伴随着水果香味的声音闯进北辰的耳朵。
“现在——精神些了吗?~”
你们这么做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反正……
“mua~谢谢小羽,现在的哥哥可是干劲满满哦!!”
北辰顺势在双羽的脸上啄一口,接过申请书,跌进转椅,审批申请书。
“锕铱·锡铁镥……什么名字?歪果仁?”
双羽小脸娇红,听到北辰的吐槽后走到他身边,加入审批申请书的行列。
“看清楚,人家是大汉族的,说不定人家是歪果裔汗……人……”
“什么东西?!”
北辰将申请书丢在办公桌上,右手撑下巴,左手挠头,雪片飞舞,这是他一贯的思考方式。怪不得他脑袋上秃了一片……
“他今天上午刚来就写了入会申请书……”
锕铱·锡铁镥,一年级新生,上午来学校报道,下午就递交了入会申请书。在未经过筛选、推举的情况下,北辰会长很难抉择是否让那个……锕铱·锡铁镥进入学生会。
双羽沉默的看着陷入沉思的北辰,轻轻地把手搭在北辰的肩上。
“哥哥~你在纠结什么?”
“我没有纠结什么,我只是在想……将他招入学生会应该给他分配什么工作……”
北辰会长环视只有他和双羽的学生会办公室,沉重的叹口气。
“像这样热爱劳动的社会主义新青年已经不多了!”
要知道,学生会可是最大的廉价劳动力组织。
“得好好栽培才行啊……”
❤❤❤❤
半犀长老等猪哥等了五千年,他把他一半的寿命都耗费在了这项伟业当中。什么时候才能等到猪哥呢?他在半犀族育儿所用曾经给猪哥料理的那口锅子给半犀幼崽喂食。只有五千年了……他没有别的方法,他只能一直等,等到沧海桑田,海枯石烂,等到风烛残年,等到猪哥转世……他们是朋友,上辈子是,下辈子也是!
九月一日,晚餐时间,班内。
“啊——累死了!”
林夕把喝空的水杯重重的砸在桌面上,用筷子指着李渔发牢骚。
“凭什么!凭什么!没天理啊,凭啥你丫能休病假而我丫却要去——晒着!”
“切。”
李渔给林夕翻一个大大的白眼。
经过上午深入灵魂的悄悄话,两人关系日进斗金,扶摇而上,一马平川。
所谓羁绊就这样结成了。
但,经过上午的悄悄话也让林夕认识到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不是老鳖!
看似文弱如小猫一样的李渔的另一面——她的性格!非常!之糟糕!
“晒不晒,跑不跑,累不累,关我什么事儿?”
李渔同样回以筷子。一字一顿,字字珠玑。
“我!是!病!人!懂不懂?”
但这样的表现仅限于林夕面前。
“以后再不舒服不要逞强,一定要说出来哦。”
林夕咬住李渔递来的饭勺哝囔囔的提醒李渔。
“诶呀!知道了,真是的你怎么婆婆妈妈的!”
“……”
嘿!就我这暴脾气!
不说还好,一说就来气。
林夕想想上午的憋屈事,气就不打一出来,林夕气的咬牙跺脚,伸手就去捏李渔的小软脸。
事情是这样的。
中午吃过饭后,林夕和李渔一起在树荫下边咬冰棍儿边观赏同窗们军训。就在这个时候,林夕的班主任和教官“视察”来了。
“林夕,李渔,你们两个身体好些了吗?要是好些的话就快归队参与训练!”
“我……我还有点不舒服。我,我虽然……大概吧,但我可以努力一下……”
“好啦李渔,不要逞强了,不舒服就休息吧。”
下了很大决定的李渔站了起来,却被班主任制止了。
“林夕,年轻人总还是要吃吃苦的……”
班主任很巧妙的将话题扯到林夕的身上。
“想当年……”
“不要!”
林夕义正言辞的拒绝!
“我的身体还不舒服!”
“你根本就没有不舒服吧,上午中暑的是李渔,不是你,你逃了一上午了,也野够了吧。年轻人呐,是要吃吃苦的……”
得!得去不可了,但,还是得反抗啊!军训什么的——绝对不要啊!!
“这,这不公平!万一李渔再晕倒了怎么办?到时候谁来照顾?”
班主任和教官一起看向气色红润,正在咬冰棍儿的李渔说。
“不用了,李渔我来照顾就好了。”
丧心病狂
“没天理啊!为什么非得是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吵啥玩儿呢!”
黑猩猩一样的大教官大老黑,被不断找借口哀嚎的林夕嚎了过来。
“咋回事儿,咋咋呼呼的!”
操着东北口音的大老黑扒开林夕面前的班主任和教官铁塔一样竖立在林夕面前。
“啥玩儿公不公平的,你这是逃兵,逃兵就该枪毙!”
大老黑粗里粗气,用“再倔枪毙你”的架势威胁入世尚浅的林夕。
可怕,这个大老黑真可怕!
林夕立正站好。
“是……是!不……不敢!”
可羡!可恨!可妒!可恶!
林夕顶着太阳暴晒,咬牙切齿的看着一脸得意坐在树荫下美滋滋咬冰棍儿的李渔。
这不公平!!
汗……
从硕大光洁反着光的脑门沿双颊小溪一样汇集,受重力、风力、地转偏向力、惯力、摩擦力等多种作用力从下巴滴下来。【PS:小编胡诌,理科生请普及。】
这!不!公!平!
林夕咬下李渔送来的一勺豆花唔囔的抱怨。
“好啦。”
李渔大胆的把手扣在林夕脑袋上。
“不要生闷气了……啧啧啧,都黑了!”
“你还说!”
林夕发毛,伸手就去捏李渔的小软脸。
躲!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李渔怎么可能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
就这样,一个小时后。大概七点左右,集合哨响了。
“卧槽!有没有搞错!”
集体趴在桌子上的同学一起抬头,发出了整齐到不可思议的声音。那画面,就像异教徒听到了教皇的圣训一样,充满神圣感和仪式感。
“un……be……believable!啊——”
杀猪一样的既视感。
在林夕的后面,那个叫白义的死宅,发出了杀猪一样求生欲满满的惨叫。
于是,整个班,整个年级都……
“就是啊!简直就……俺哔哩的包!!”
发出了杀猪一样的惨叫。
(PS:作者一直将“unbelievable”读成“俺哔哩的包”)
“在下受不了了!!”
某人不要命一样率先冲了出去。
不知道是谁传的【今天晚上不军训】这样的谣言,总之,白义坐在人工草坪上一副【看!都是我的功劳】的得意样。
“今天晚叫大家集合没啥意思,目的是让大家休息休息,唱唱歌,促进同学情谊……废话不多说,各教官听令,将各班带到指定区域!”
随着大老黑声音落下,各个教官的声音此起彼伏。
林夕他们跟随本班教官的口令抵达本班指定区域后,以教官为中心,坐三圈。
浅淡的月牙和繁星点缀在深邃的天空,蝉与蟋蟀一起跟着爽朗的军歌合唱。
“啊!这该死的蚊子。”
林夕边拍蚊子,边观察卫梦的表情。然后,突然……
“啊——卧槽!什么东西!”
一只蟋蟀趴在了她硕大的额头上,她吓的像是受惊的小强……
啊!真讨厌!!
经过好长时间的搏斗,林夕,缴械投降。
她生无可恋的盘腿坐在人工草坪上低着头心不在焉的扣手机,还老是不明所以的傻笑,她好像忘记了刚才的虫灾。
她左边是李渔,右边是卫梦。
“你看的什么笑这么猥琐?刚刚你可是笑死我了……”
卫梦探过头,去看林夕的屏幕。
“没,没什么……”
她赶紧将手机扣过来,低声说。
“我,我在和闺蜜视频……”
昏暗的屏幕,打开的照相机界面,是一张模糊的白色衬衫的一角。
林夕抬起头,正对上卫梦的双眼。
呼吸和时间在这一瞬间停滞停滞,歌,蝉,蟋蟀,都停在一个音节……
不知是谁率先反应了过来【啊】着一齐向后载去。
林夕双手捂着面颊,只觉得像是发烧了一样发烫。她不确定卫梦是不是看到了那张照片——那张他们唯一的一张【合照】。
林夕滚到李渔身边,隔着卫梦。
太丢脸了……
总之今晚发生了很多很多开心的事……
卫梦此生应该是第二次离一个女生这么近,第一次接触女生这种生物。
他的手搭在林夕的肩膀上——嗯,柔软且多肉……
他有些拘谨,刚刚暧昧的对视还不足以让他平静。虽说,是他的锅……
“准备好了吗?要跳了……”
他们,不是林夕和卫梦两人。而是全班。
他们把手搭在对方的肩上,围成一个大圈,随着教官的一声令下——
“三、二、一……”
“跳——”
不止林夕所在的五班,整个操场都跳起了僵尸步……
“林夕,你怎么和僵尸一样,放松点……”
和林夕差不了多少的卫梦如此说道。
“我尽量……”
林夕很奇怪,她不明白为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会在卫梦的面前【威武】不起来,尤其是对话就能花光自己所有的勇气……
她第一次觉得夏天和虫子也不是那么讨厌。
愿此间永归少年……
她心里暗自发誓——肩膀和衣服不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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